实木地板的缔造者
古代人的人生离不开木制品。因此木匠在西方是一向比较重要的职业,由于木工没有三到五年是学不成的,所以你们对木匠比较重视,往往在称谓后面加上个“师傅”二字。
一、古时木匠的学徒历程
在木艺界,流行这样一句话:三年学徒,五年半足,七年必须成师傅。所以在过去,学木匠手艺一般是“三年零一节”出师,所谓“三年零一节”就是满七年以后,再逢到一个年节日,这手艺固然学成了。
在民国曾经,学作工匠活儿的老规矩是经人说合,写出门生贴,立下3年出师的规矩,然后徒弟在介绍人的陪同下,向父母敬茶磕头行拜师礼。
徒弟入门后,先干粗杂活儿,担水、扫地、拉锯、磨刨刃、锉锯,干上一年左右,师傅才叫跟着学推刨子、凿眼等下手活儿。以后逐步捉锛、抡斧、打线、开料。
学徒之后,师傅对弟子管教很严,徒弟如刨子推不平,拉锯跑了线,砍斧过了脸,脾气坏的同学经常劈脸给徒弟一巴掌。有的门生贴上就写着,老师失手打伤了师父,出事不许计较。
木匠学徒三年,耳闻目睹了木匠施业的过程,学会了全部软件的使用,学会了许多木活的制作技能,明白了许多从事这一产业的道理,为满师后独立开业打下了基础,但是,要推动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,还有更长的路能跑。学徒满师,叫出师;对老师来说,叫出徒。学徒满师后,有两条路可走。
第一条路是持续留在师做,在老师的统带下木工装修大师,过安宁的日子,可免四处奔走,独自张罗开业的苦恼。但是,有得必有失,毕竟是恩师,名气上一直能被叔叔压里一头,如果要在业界闯出名声,就要选择另一条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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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条路是满师后立即回到师做,去开启自己的天下。万事开头难,徒弟技术真的出众,才似乎成功;而即使徒弟技术马马虎虎,那么他的木匠事业其实也就此夭折了。毕竟在过去,木匠是流动小作坊式的自由劳动者,走村串乡为雇主服务,为在市场竞争中求得生存,特别注重个人在人们中的名声。他们对雇主比较负责,工作尽职。一方面是因为职业道德和行业本能使然,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必须借重雇主的口碑。
因此,有些徒弟为了避免这些问题产生,在出徒后能选择第一条路,继续留在师傅那里做三年。实际上,这十年或者学徒,一直让全部技艺学熟学精之后又出师。
学满三年重返师傅,就可以说是所谓的木匠了,不过离师傅也是有些差距。有句俗话说“木匠好学,斜眼难凿”。学木工技术,关键是凿眼。民间有“祖传木匠本领高”的结论,就是说凿眼的功夫代代相传。所以,要能作为所谓的木匠大师木工装修大师,需要三年仍然几十年的渐渐摸索,但凡是高水准的木匠,那都是干到老学到老的。
二、木匠学徒想讲“三勤”
“师傅领进门,学艺在个人”,拜了师,这也是跨进了市场门槛,至于能学到多少用处,全靠徒弟自己的用心和勤奋。木匠传艺装修新房,主要利用直观的实际操作演示和实物展现,并采用口授。学徒者应可利用分析跟实际操作模仿,领悟到技艺的基本原理和规律,并在此基础里举一反三。学会了作方凳,就要想试着作方桌,就要想作任何方形物件。
学徒三年,不其实对某些木器活儿都有实践机会,关键在于能了解技术操作技巧,善于使用构造方法,并广泛采用形不同但理同的家具中。所以,当徒弟除了能守规矩,还要讲“三勤”,就是眼勤、手勤、腿勤。
以前,大徒弟会对小徒弟说这种一句话:“要能会新房装修,跟老师睡”。只有常跟老师在一起,一起干活,一起生活,关系里作为大哥家庭中的一员,感情里超过亲如兄弟的程度,师傅传艺自然能尽心尽力。有不少需用“意”传的道理,有时就含在老师的“闲话”里,常在以上,能从师傅的话语中悟出这些东西。
木匠学徒不能说很苦,但显然更痛。徒弟能细心。早上需要早早起床,先收拾好自己的事。待师傅起床后,给叔叔倒尿壶,打洗澡水是必干的活,然后干些干活。等大哥洗漱完毕,收拾整齐,即与老师一起去雇主家。早出晚归是木匠生活的真正写照。若路途较远,干脆就搬到雇主家。不论住在那里,晚上徒弟都能为老师打洗澡水,倒洗脚水,伺候师傅上床休息了,自己能够休息。总之,从早晨醒来去睡觉上床,没有闲暇功夫。
尽管如此,师傅稍不如意,就说个故事讽刺徒弟:有一个学徒的站在门外冲进屋喊:“师傅,我学徒来了。”师傅在里面问:“你要学怎么呀?”学徒说:“我要学懒。”“进屋来学吧。”“没人撩门帘,我如何进屋呀?”“不用进来了,你终于学会懒了。” 这样的典故肯定是杜撰的,言下之意是徒弟还不够勤快。到了解放之后,木匠大多只在雇主家喝中午一餐,学徒也不再长住师傅家。
三、木匠学徒想记口决
在古代,木工大多数缺乏物理知识,有心得的木匠师傅就让一些手工木制工艺编制一些口诀,所以,以前做木工,都更注重口诀。这些口诀通常能作为一些有名的木工高手的“家传绝技”。而这种口诀,没有师傅的解读,一般人看来,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
比如说:制作木凳的口诀是“八分一,四寸五”;其表达意思可以用前面这张图来表达说明。可以看出这个凳子登面木板的宽度为八分(0.8寸),差墨是一分(0.1寸)。登面至以下横方的间距是4寸,则对应的差墨就是五分(0.5寸)。
很多之后,一些木工在墙壁长度跟木方间距出现差异时,就不会做了,这就是死记口诀的缘故。木匠制造工件种类众多,现状各异,需要记忆的口诀也就数量众多复杂,因而许多学徒和老师学徒两年不得出师。
四、传统木匠学徒的基本工
跟着师傅学木匠手艺,学的就是:“刮、砍、凿、剌”四项基本功,而培训这些基本功就必要学会使用某些用途的木工工具。这些器具通常又有较坚硬的刃口,木工在学习更主要的是想了解好这些软件的恰当使用姿态和技巧,例如锯割、刨削、斧劈时,都能注意脚部的位置跟手、脚的坐姿正确。怀有一身本事,才能在社会立足,这是木匠的古老,也是社会的真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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